果真是个没脸没皮的臭小子。
汪如心轻笑出声,这边是人们常说的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来气,拉着汪宝林的衣袖,“爹,人家卖多少钱那是人家的本事我们管不着的,我不甚清楚外面的价位,让杨叔去他谈谈,然后便着手准备起来吧。”
“那么多菜不处理的话会老会烂在地里的,赶紧腾出来开春了还要种稻子呢。”
她喜欢吃白米饭,可这里稻子收的更少,一打听才知道大家伙儿是直接将稻种洒田地播种的,这哪里成。
为了明年她顿顿又白米饭吃她势必又要抓稻子产量了,再在稻田里养些鱼,鱼大些了隔一段时间就把鸭子赶进去吃那些长不大的小鱼苗。
哦,对了,还有猪。
倒时候她吃着白米饭配着红烧肉,红烧鱼,姜爆鸭,再来几个咸鸭蛋,油沙沙的蛋黄,哎哟,不能想了。
走着走着仿佛都能闻着这桌饭菜的香味。
要不今天晚上还是继续涮锅子吧,就涮羊肉的,再来条鱼,不是说鱼养鲜,那味儿肯定好极了。
调制一个有葱姜再来点酱油的蘸碟错不了,还要加上茱萸,吃了那么久的清淡菜后她才发觉厨房里有茱萸,厨房里的人说那叫辣子,味儿辣他们不喜欢,可把她给高兴坏了。
“在想什么呢?”
“调蘸碟。”
“蘸碟?”
汪如心顿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偏厅,屋子里的人正忍着笑看着她,顿时又闹着满脸通红。
安秋然笑眯眯的走上前来挽着她的手臂,“给我说说调什么蘸料碟,你这小脑瓜里想着什么好东西了。”
“中午那鱼的味儿不错,要不晚上再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