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对于她的婚姻大事她做不了主,只能活的豁达一些,至于以后她现在脑袋乱糟糟的还未曾想好。
又勉强安慰住了姜氏,汪如心才恍恍惚惚的回到了玉兰苑,一进屋子就关上门了谁也不让进。
晚上,汪如心便借口吹了雪风受了些风寒的缘故呆在玉兰苑没有出门,她现在心里乱的很,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样去面对几人。
床榻上,汪如心懒懒的靠在软枕头上半垂着眸子,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一支如意金簪,这金簪是上次山匪来时姜氏交给她的,那时便让她带着这支金簪去投靠安家。
这个世道女子艰难,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受宠如她也不能自己去挑选夫婿,且安家那样的人家不是她爹得罪的起来,如果安家认下了这门亲事,她是必定会嫁过去的。
如园日渐壮大,以后只会越来越好,她爹严格的算起来也只是一个在军中有些关系的地主罢了,家业若是太大容易招人眼热,于如园而言没有比镇国公府更强大的靠山了。
想着也不算太坏。
看着手里的金簪呢喃道:“且走且看吧”
“簌簌簌……”
户外又刮起风来,很快又听到了雪落的声音,汪如心拉过被子,将这烦恼抛诸脑后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翌日一早,燕儿和喜鹊早早的推门进了屋子,府里来了贵人,可不能继续由着姑娘睡懒觉。
冬日的被窝总是令人特别的着迷,汪如心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的起来床,早晨的阳光柔柔的从窗口洒了进来,带着丝丝冷意。
哎~~
想着要去面对几个人尤其是安璟礼,不由的叹了口气。
屋外的下人们正在铲雪,喜鹊拢了拢衣领担忧的问道:“昨夜下了一晚上的雪,今早堆积了厚厚的一层,这样大的雪不会把地里的苗给冻坏吧?”
汪如心双手合掌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口气,“不会,要连续几场大雪就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