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芙蓉是赵家的种后,赵老头顿时没了恭维大小姐的念头,老脸旋即一冷:“才去贵人家呆几天啊,如今连赵家的门都不愿意进了?”
严惊蛰摆出被戳穿的别扭情绪:“爹,我这鞋子贵着呢,不能沾水…”
赵家屋里养着田螺,湿气重。
赵老头哽住喉咙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刘氏暴怒:“你个死丫头说什么金贵话呢! ”
严惊蛰时刻提防着刘氏掐她胳膊,急忙往门外跑,边跑边嚷嚷:“我本来就是金贵的小姐,是娘十五年前贪图裴家一百两银子,将我跟你的亲生女儿调了包…”
门外的乡亲们小声嘀咕起来。
“赵老头之前死活不说他家大丫为啥要去京城,原来大丫不是他亲生女儿啊。”
“这么说,大丫是京城里的大小姐?”
“看的不太像啊,黑不溜秋的,还没我家春花好看。”
严惊蛰朝说话的人璀璨一笑,涂满胭脂的嘴宛如两片红肉一张一合,众人吓的眼皮抽搐。
“京城的小姐也不过如此嘛…”有人嗤之以鼻。
严惊蛰眼珠一转,抹泪叫屈道:“要不是刘氏十五年前将我掉包,我会是现在这幅尊容吗?你们是没见过京城小姐,肤白如凝脂,屋子里衣裳首饰胭脂水粉堆码了好几间屋子,我若是从小生活在那儿,会是如今这般又黑又壮吗?”
乡亲们心肠软,听过后纷纷感慨。
“大丫脸盘小,要是白一点,肯定好看。”
严惊蛰感激的扯唇笑笑,笑容心酸又委屈,惹的众乡亲心疼坏了。
“赵老头和刘氏不地道,好好一个贵小姐,愣是被蹉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