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承阳几个在来会所的路上就已经把隔壁包厢给订下了,这会儿就缀在余雪君的后面上了楼,进了包厢后,几个人也不像平时那样k歌打牌玩桌球放肆嗨,都竖着耳朵贴着墙壁想要听隔壁说话。
敖丙看到这几个人二哈一样的动作简直没眼看了:
“这是一家高级会所,包间都是隔音的,要随便就能让你们偷听到隔壁的谈话内容,这家会所早开不下去了!”
余承阳几个这才反应过来,悻悻然地坐回了沙发上。
不过几个人并没有等待太久,大概余雪君进包间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忽然隔壁传来了一声惨叫,声音实在是太大,就算再隔音的墙壁也遮盖不住,敖丙几个一听到动静,立马拉开门冲了出去。
隔壁包厢的门紧闭着,但是谁也不知道敖丙是怎么做到的,他的手只在门把上轻轻抓握了一下,就一脚踹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一冲进去,余承阳就看到了他姐已经昏迷在了沙发上,而在包厢里,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金翎炀,另一个则是一位头发花白穿着长袍的老头,但这会儿,那老头左手死死地握着右手,正发出一声声凄厉惨叫,而他的那只右手,也好似被什么灼伤了一般,整个手掌手臂皮开肉绽深可见骨,同时卷起的皮层燎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看起来十分可怖。
金翎炀早就傻眼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金蝉道人不过就是想去剪余雪君一缕头发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金蝉道人会受伤,但听着金蝉道人这痛苦的叫声和狰狞的表情,光是听着金翎炀就觉得头皮发麻,心下十分慌乱害怕。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麻烦的是他完全没料到,余雪君的弟弟竟然也在这家会所里面玩,而且听到惨叫声之后立马就赶过来了,现在屋子里的这个情形,只要是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不对劲。
金翎炀脑子转得快,一看到高宇几个冲进来,就回过神来并且意识到事态不妙,这会儿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换不换命的事儿?怎么让自己顺利从这个混乱局面里脱身才是正经。
但敖丙会让金翎炀有再逃一次的机会吗?他一看到金翎炀的动作就知道这家伙要伺机开溜,立马沉声喊道:
“杜二哥,你跟高宇哥看住屋子里的这两个人,别让他们再碰茶水杯子还有其他随身物品!盛哥,去找会所的经理叫来,警告他们别把监控录像给删了!”
“余哥,打110报警!这事儿不能私了,我怀疑你姐被下药了!”
余承阳也反应了过来,他姐从进会所开始到现在出事,整个过程不到15分钟,这么短的时间,绝对不可能是喝醉了酒昏倒的,一定是被人给下了药。
余承阳脸色立马阴沉下来,二话不说冲上去就一拳砸在了金翎炀那孙子的脸上。
“你这个畜生,你敢给我姐下药?!为什么在你跟她私人的约会包厢里,还会出现这么猥琐恶心的糟老头,你们准备对我姐干什么?!”
金翎炀被防备,被余承阳这一拳给砸了个瓷实,一把打偏了脑袋,一口血伴着碎牙就吐了出来,再回过头来时脸立马就肿起来了,可见余承阳这一拳头打下去有多用力。
金翎炀的眼神里阴霾蔓布,看起来表情十分冷戾森然,好像一条毒蛇一般死死盯着余承阳。
余承阳会怕了金翎炀?比耍狠他余承阳长这么大还没怕过谁呢?他冷笑着指了指金翎炀:
“小b崽子,算计女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冲着老子来,老子怕你就不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