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舞姬不像是姑娘。”
辟芷惊讶侧头,原来也是来躲清净的人,百无聊赖地站在他旁边搭话。他和温玉章的关系多多少少被人看在眼里,众人心里猜了七七八八,却没人来烦他。这人看样子来得晚,只当辟芷是话搭子,犹自说着:“是个男人。”
确实是雄性,但不是人。这舞姬和辟芷是同类,也是蛇妖。
这人眼光倒不错。
“舞姿妩媚身段妖娆,我看跳的头牌舞娘都好看,兄台觉得呢?”
辟芷点头:“是不错。”
“什么不错?”
温玉章忽然从辟芷身后的游廊拐过来,看样子是被灌了几倍酒,身形微晃,辟芷伸手把他揽在怀里。
“喝了多少?”
“唔,三五杯吧。”温玉章呵气如兰,倒在辟芷怀里去看院子舞台上的红衣舞姬,笑着道:“是挺不错的。”
辟芷只当这事过去了,两人带着温小石回去。
待小蛇睡着,辟芷抱着温玉章沐浴完,温公子怎么都不肯穿衣服。
他翻箱子找红衣,除却旧时的官服实在也没有,于是温大人披着官服外的红色薄纱,不依不饶地要给大蛇跳舞。
辟芷:“……”
醋坛子这事温大人明天醒了肯定是不认的。
辟芷倒了一杯热茶放在他手里,转身去铺床。温公子自幼锦衣玉食地长大,很有些少爷脾气,以前这些小事自然有婢女来做,倒是辟芷一直住在深山,都是亲力亲为。如今做了大蛇的小娘子,温玉章也开始学着铺床叠被,他裹着薄衫,摇摇晃晃地去和辟芷一起铺床。
“乖乖的别捣乱。”辟芷抱着他,将温玉章放在桌子上坐着。
温玉章见辟芷不理他,一个人无趣地坐在桌子上,然而喝过酒,身子就有些发情,嫩逼里火热热的烧的慌。他像鸭子一样跨坐着,将滚汤的蚌肉贴在桌面上摩蹭,很快桌面积攒了一滩汁水,可他越磨越饥渴,于是趴在桌沿,用桌角去肏穴口。
两篇肥厚的大阴唇夹着桌角吮吸,比磨桌面舒服多了,可不一会,温玉章又有些不满足,小心翼翼地耸动着用桌角肏自己的骚穴,尖角撞击着花豆,温玉章爽的尖叫起来。
辟芷回头看他一眼,见没有闹出什么大动作,也就不管他。
温玉章将逼口肏的红肿疼痛,又嫌桌角太硬,便盯上了辟芷胯下的两大坨。
变作人形时大蛇从来都是收起一根阴茎,这几日因为处于发情期,就留下了两根。温玉章望着那处咽着口水,兽类没有两根阴茎肏一个穴的习惯,蛇有两根也是因为母蛇的数量太多,一次能多肏几条。
温玉章以前要两根鸡巴一起肏他的穴,大蛇还肯这么玩。只是如今怕他受不住,再没答应过。
即使是醉了,温大人也还记得这些,他将果盘里的荔枝都剥了胡乱塞到自己的嫩穴里,吮着手指从桌子上爬下来,双腿酸软无力站不起来,索性坐在地上伸手要相公抱。
辟芷忙回身将他抱到床上,正要去熄灯,温玉章拉住他然后岔开自己的长腿,掰着逼口,红肿的大阴唇被他勾到两侧,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相公……荔枝在里边,章儿挤荔枝汁给相公……”
“都塞里面了?”辟芷哭笑不得。他极其不喜欢酒味,温玉章也就不常在他面前喝酒,大蛇头次知道自己媳妇喝醉了这般磨人。
温玉章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让大蛇能清楚地看见一开一阖的肉逼。然后用手掌用力按压搓揉着鼓囊囊的蚌肉,也不管硬的发疼的玉茎,像街边的小贩一样推销着自己的果子,“相公……把两根鸡巴都塞进去,荔枝就肏软了,流出好多汁给相公吃……”
说着,温玉章伸进去两根手指搅弄,然后抽出来,让他看自己水亮的手指。
骚热馨甜的花汁和荔枝的甜水混在一起,再加上浓郁的酒香,居然意外的好闻。像山涧里熟透了的野果从树上落下,时间长了,酿成香醇的果酒。
大蛇今夜本来不打算和温玉章交配的,怕他第二天起来头疼。可温玉章乖顺地趴在那里勾着他,辟芷舔了舔唇,心里已经有些动摇。
温玉章以为辟芷还是不愿意理他,气鼓鼓地往床内侧爬。辟芷忽然抓住了他的腰肢,两根微凉的性器尖端贴在他的大阴唇上。
火热的肉逼一遇见辟芷的一对阳具,立刻饥渴地缠上去吮吸,然而两根鸡巴实在太大了,嫩穴连龟头都没有吃进去就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