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疏再次看过来之前,他又变成了那副纯良无辜的模样。
西门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带着几分愕然:“你……”
安疏转过目光,眉头皱起来:“行了。我身边有没有其他人,不是你该管的事。”
西门桦应该被她毫不客气的话惊到了,一时没有说话。
安疏冷声道:“专门打电话过来,到底有什么事?”
“……”
西门桦回过神,缓缓道:“我们见一面吧……聊清楚了。”
安疏不想再听他扯些别的有的没的:“行。今天下午我有空,你来找我。”
说罢不等对方回复,便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谢君宁的手指摁在她腺体的位置上,垂眼注视着她的侧脸,看她脸色逐渐升温,轻声道:“要跟他一起参加一个综艺节目,和我做这种事的时候也要接他的电话,还当着我的面答应和他见面……”
他低头去看被安疏他轻揉慢捻、捏红了一片的腺体——前些天的咬痕还没消退,只结了一小片痂。
谢君宁声色凉薄道:“安老师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安疏从他的话里听出几分纯粹的不高兴,微微蹙眉,默了两秒,还是解释道:“有些事还需要我去找他验证,我晾了他不少天,不能再拖……”
“哦。”谢君宁应了一声。
理智很清楚,却挡不住恶劣的情绪作祟。
“可我生气了。”
他低头,不等安疏说话,一口咬上安疏的腺体,动作简单粗暴,不复先前的轻柔,带着浓厚的孩子气报复意味。
安疏一声惊呼:“谢君宁——”
谢君宁狠狠咬了她一口,又顿住动作,仿佛有些心疼般吻了吻她的后颈:“疼吗?”
疼当然疼……但更多的,还有那种从脚后跟一路刺激到头顶、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
安疏抑住喉咙里的声音,紧攥住衣角,眼尾和耳根开始泛红。
她不答话,谢君宁便抬起头,将她翻过来摁在床上,在她反应过来前制住她的手腕。
长发铺开散在洁白的床铺上,安疏衣衫凌乱。铺天盖地而来的薄荷信息素强行压制,让她瞬间浑身酸软下来,几乎无力反抗。
安疏蹙眉,愕然道:“你干什么?”
谢君宁没有说话,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安疏,眼睑低垂。
他长相清隽眼眸纯粹,某一瞬间身上那种忽然出现的气质,矜贵且优雅。
安疏晃了晃神,心想:这样貌,说他是上流哪家的贵公子都有人信。
她被谢君宁看得不自在,挣不开双手,只得偏过头:“为什么不继续标记?”
注射信息素注射到一半结束,这个临时标记就算是作废了。
谢君宁往下凑近她。
清浅的呼吸如风般掠过她脸颊。
谢君宁停在她唇边咫尺远,用这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开口,蹭过她的脸颊,嘴角几乎就要触碰在一起:“继续标记也不是不可以。安老师也答应我一件事。”
安疏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你在和我谈条件?”
谢君宁伸手,指腹抚过她嫣红的唇,笑道:“安老师都能答应他,为什么不能答应我?更何况我为安老师都牺牲了自己二十几年的清白,安老师不应该等价交换一下吗?这也是金主应尽义务的范围吧?”
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那么大一栋别墅送给你你看不见吗?
还牺牲了自己的清白……搞得好像他们真的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安疏在心底诽谤一通,面上却十分正经,斟酌两秒道:“你先说你要我答应什么?”
谢君宁:“我也要参加你那个综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