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远,宁栀用筷子轻敲了一下碗沿,发出一声感慨:“米倒是好米,就不知道水是不是好水了。”
一道菜,不可能所有人都爱吃,但米饭,总是万无一失的,不吃菜,总要吃饭呐。
入夜
简悄听到他的房门口有极轻的“咔嚓”声,紧接着钥匙转动,门从外被推开,带起来一股轻微的风。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也很谨慎。
简悄眼皮掀开一条缝。
视线朦胧间是一团人形的黑影,手里拿着细长的物体———看起来不像是刀一类的危险器具。
他暂时放弃了醒过来的念头。
———来的人是民宿的老板。
他用麻绳捆简悄的时候紧张得一直吸气,寂静的夜里能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声,但他的手很稳,甚至透着一种熟练的意味。
简悄感觉自己被塞到了麻袋里,接着又被人扛到了肩上。
简悄睁开了眼睛。
这个麻袋的质量不算太好,经纬编织稀疏,又很薄,能隐约感觉到周围光影的变化。
他感觉自己下了楼梯,出了民宿的门。
“这是最后一个了吧?”
有人压低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