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挂着得体的微笑,看起来光风霁月,差点惊掉了同桌的其他人。
这不公平!为什么对我们就是寒冷的冬天,对龙母就是温暖的春天!
然而虽然酸的要死,他们却半点不敢表露出来。
几个人不由的在心里哀怨,双标鱼!但是打不过,就问气不气!
白深漫不经心扫视大家,嘴角弧度加深,他礼貌的问,“吃饭了吗?一起吃吧?”
龙母摇摇头:“白深先生,我能和您私下里谈谈吗?”
几分钟后,白深去而复返,龙母则去了二楼敖乌和敖夏的房间。
白深说:“龙母会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
财神脱口而出:“监督敖乌?”
这里的事情大家都能看的出来,稍微一算就能知道前因后果,
白深:“是的。”
一直默默无言的天道面无表情开口:“敖乌玩忽职守,需要接受惩罚。”
岳新成正喝着豆浆,闻言呛到,猛咳数声,一把将天道拖走。
玉洲放下筷子跟了上去。
白深注视他们的背影,发出意味不明的低沉的笑声。
他听见岳新成在房间教导天道:“咱们做好咱们自己,可不能管别人的闲事,知道吗天天?”
天道非常认真的回答:“可是他做的不对,做的不对就要改正。”
岳新成:“我们只要管好自己就可以,别人的事情我们没办法插手,”
天道小面瘫问:“为什么?”
岳新成额头冒汗,这孩子求知欲好旺盛,他只好揭露无情的事实,“因为打不过。”
天道:“......”
说的好有道理,但是还是不能不管。
一大一小在房间里理论上了。
饭桌上,财神和月老看到白深宛如反派搬兴味的笑,立刻就忍不住惶恐起来。
他俩在内心同步狂嚎,你别笑,好可怕!嘤嘤嘤!
火速吃完饭,两位大神立马将身心投给工作,溜了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