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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野块头大,身体看着也结实,他闷声干活,王大娘瞧了,觉得倒是个老实人。

只是这媳妇儿丢了,这叫什么事?她问:“你媳妇儿叫啥,有关她的你给大娘我说说,我也认识不少人,人多力量大,说不准哪天就知道你媳妇儿的下落。”

周野心头一喜,连忙道:“多谢王大娘,俺媳妇儿叫许知巧,她……”

话未说完,就被王大娘尖声打断,她不可置信道99zl:“你说啥?你媳妇儿叫许知巧?!”

王大娘瞪大眼睛的模样,让人不由得怀疑她认识。

“对,王大娘您认识?”周野瞬间激动了,“您知道她在哪对不对?!”

萧琼华把兔子带回住舍交给芙蕖,看时辰不早了,便去学堂外接殷西辞散课。

傍晚来临,金乌西坠,天际出现一抹霞红,气温很是清爽。

四人聚在一起吃饭,林钊缙右手拿着筷子,手在那不停的颤抖,以至于他的饭菜洒得到处都是。

萧琼华嫌弃的问:“林钊缙,你的手怎么了?”

终于有人关心他了,哪怕话语里满是浓浓的嫌弃。

林钊缙当即要哭不哭,摊开右手给她看,掌心被抽红了,戒尺的痕迹印在手上。

“许知巧太狠了,我背不了的文章,她要拿戒尺抽我,我理解不了或者理解出了偏差的,她还是要抽我,她抽也就罢了,还专挑我的右手抽,果然是最毒女人心!”

“孔老夫子有云,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对于你而言,这是最好的鞭策方法。”

许知巧收了他的钱,就会倾囊相授助他成才,她也想过以温和的方式对待林钊缙,但是他不吃那一套,只有这种严厉且不近人情的法子,他才会努力去学。

她这也是无奈之举,属于下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