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隐忍克制后,终究冲破束缚的病态痴念,深情得仿佛要拉下最忠贞的圣女跌落神坛。
萧琼华笑道:“不会忘的。”
她终究还是默认殷西辞在她肩背上写下名字。
弄完这一切,还需等这特殊颜料彻底干透,这样以后沾水也不怕被洗掉。
殷西辞收拾残局,萧琼华就着半披衣裳的模样,突然拉着她的手腕道:“西辞,我也来给你画。”
“阿琼……”
“我知道你害羞,所以你不用脱衣裳,就画在手上怎么样?”
只要不被发现真身就好,殷西辞点点头,撩起左手袖子,露出修韧的手臂。
“西辞,你是不是偷偷锻炼过?”
没想到殷西辞看着柔弱,但手臂线条却格外好看,萧琼华觉得比她的有力道些。
她戳了戳殷西辞的小臂,又撩起自己的袖子,放在一起做对比。
跟殷西辞的比起来,她的小臂纤细柔软。
殷西辞面色平静,“我自幼身体不好,小的时候差点死了,大夫说我不仅需要喝药调理,还得勤加锻炼体魄,这样也能活久些。”
“啊?!”萧琼华面露惊讶,随即像是想到什么,咕哝道:“难怪我经常闻到你身上飘着若有似无的药味,原来是你身体不好,我还以为是你行医救人,所以才带有药味。”
她紧张的问:“那你现在好些了吗?”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