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瞳,你是不是你家中最小的男孩子,哥哥姐姐们都宠著你啊?”
“是啊,你怎麽知道?”
樊贺想说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估计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得帮人家数钱呢!沈清瞳单纯得像一潭清水,一望见底。沈清瞳应该是生长在豪门旺族,被保护的太好,很多常识性的东西都不知道。真羡慕他啊,有哥哥姐姐们宠著,想到自己兄弟的所作所为真是令人伤心,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樊贺明亮似星的眼眸黯淡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果真如白衣人所说,樊贺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寝食不安,心神不宁。
该来的,终於还是来了。
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晴空万里。沈清瞳和樊贺正在飘香楼吃午饭,沈清瞳忽然抬头看到那个温雅如玉的男子换了一袭银色的长衫,施施然地迈进了门,正朝自己这桌走来,不由紧张地碰碰专注於吃的樊贺。
樊贺抬起头,瞬间变了脸色,“楚绍阳。” 环视了一下四周,知道这次跑不出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男子嘴角噙著笑朝自己走来。
沈清瞳卷翘的睫毛扇啊扇,实在无法相信眼前透著书卷气的文雅男人是樊贺口中以不要脸著称的楚绍阳,不由小声地询问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以不要脸著称的楚绍阳?”
“是啊。”
“看著不像啊,和我想象中的样子一点不一样呢。”
樊贺压低声音回答道:“笨蛋,你没听说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别看他表面上温文尔雅,实则阴险狡诈著呢!”
谈话间,楚绍阳已经走到了桌前,如沐春风,望著樊贺轻笑道:“这回不跑了?”
樊贺气恼万分,心道:我倒是想跑,跑得出去算啊!
楚绍阳细细打量沈清瞳,那天樊贺拉著跑的就是此人,“这位少年是?”
樊贺没好气地答道:“我新认识的朋友,你别打他的主意。”
楚绍阳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索性开门见山,“樊贺,你应该清楚我此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