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涩地吞吞嗓子。
“许箴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
他笑着再次把她拉过来,春光满目。
“现在发现也不晚。”
程安好还想说什么,又被他打断。
“想退货也晚了。”
“许太太。”
他微扬的尾音,质实中莫名有种酥麻,脸上几分顽皮的笑意,跟往日漂亮人儿的模样重叠,是她爱到心坎的模样。
直到他的吻缱绻温柔落在她眼睑,程安好阖眼,认命般叹口气,攀上他纤长的脖颈,与他唇齿交融。
最后,程安好没遂他的愿住在医院,怕他把持不住,影响伤口愈合。
过了一周,他康复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里他愈发孩子气,程安好给他送饭,跟实习男医生多聊了几句,他不高兴了,吃饭时铁勺都快被咬断,眼神幽怨地看着她。
程安好无奈。
“又怎么了?”
“拈花惹草。”他咬牙切齿地吐字。
程安好挑眉。
“说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