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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攀式婚姻 楠阿珠 769 字 2022-10-18

知道她带着孩子已经睡下,他不想打扰。

还有就是,他对她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

他怕他们彼此身上全是刺,把对方伤得体无完肤。

每次老保姆扶他回房,还有在房间里已经睡下却一直失眠,等他回来的乔芝月,她们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不忍心。

乔芝月甚至崩溃地坐在地上大哭,言语里苦苦哀求。

“阿言,我们不要公司了,你别这么作践自己。”

他摇头,用热水吞了一把止疼片,艰难地弯腰,把她扶起。

“妈,很快就好了。”

“爸犯的错,该罚就罚,但该是我们的,我不会让别人轻易抢走。”

说完,一个人默然回到房间。

连续两周,都是这样。

她们都知道,这件事爆发后最两难的人就是他。

他放不下程安好,但她从未搁浅的恨意是一把利刃,靠近,就是两败俱伤。

家人的过错,别人无法原谅,但割不断的血缘让他不能坐视不管。

他就像茫茫大海里坐在一叶孤舟上的人,风和海浪是他前行的动力,但顷刻,也能无情吞没最后一丝生机。

所有的苦闷和沉痛无法纾解,酒精的刺激和麻痹成了他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