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为了眠眠,阿言对你,也是有感情的。”
“他这孩子闷声不吭,也不怪我当初做的错事,但我知道,他一直在惩罚他自己。”
“你走的那几年,他不要命地工作,一个人咬牙承受一切,身体也垮了。”
“他越不说,我心里越难受。”
乔芝月低声抽搐,许默皱眉,不太耐烦地拍她肩膀。
“好好吃饭,哭什么哭。”
程安好放下筷子,从容地回她:“佛不渡人,人只能自己饶恕自己。”
“许箴言不怪您,您不用一直负疚,把身体累垮,心里也受折磨,这样不值得。”
乔芝月颇有感触的点头,红着的一双眼,却依旧期盼地望着她,想问一句:那你,还怪我吗?
可程安好默默拿起筷子,继续吃饭,没有后文。
吃饭中途,许默想喝一碗黄豆猪脚汤,但它放在离他最远的地方,旁边三个人在打扫客厅,他下意识叫人。
“小黎,帮我盛碗汤。”
小黎说好,手脚麻利地把汤摆到许默面前,转身准备离开餐厅时,程安好勾着笑,好整以暇地问了句。
“小黎今年结婚了吗?”
乔芝月抢着跟她搭话:“三十五了,还没对象,都快成老姑娘啰。”
“应该是你们对她太好,她舍不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