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之涯头抵在他肩膀,闻言笑出了声,腾出一只手把半掩的门关上了。
余岑感觉被他拱的脖子痒痒的,抬手拍他,“你发什么疯……”
关之涯头也不抬地摇了摇,又去亲他的下巴,脖子,锁骨。
余岑感觉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被亲遍了,关之涯就差扯他衣服了。
再这样下去有点危险,余岑推推关之涯制止他这种不分地点乱来的行为,“你先放开我,你怎么了?”
“……”
关之涯不语,靠在余岑颈窝没再动,只是搂着他腰的手又紧了紧。
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余岑皱眉,道:“关之涯,我手酸了。”
效果立竿见影。
关之涯抬头,放开他,又放下他的手。
余岑自己小范围活动活动被他掐的有点疼的手腕,下巴点点鞋柜,让他自己找拖鞋换。
关之涯像是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自己换了鞋,跟着余岑进屋。
坐在沙发上,余岑皱眉问他:“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关之涯坐在他身边,又凑上去抱他,摇头闷声道:“没什么,太想你了。”
余岑眉头皱得更紧,想推他,却被抓住了左手。
“让我看看手。”
余岑突然想起来,昨天医生把他手上的纱布拆掉了,缝的线裸露在外,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