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岑的确很不高兴,甚至委屈。
他们和普通朋友的关系不一样,关之涯之前给他的那个向日葵小书签,他很珍视。
甚至在他看来,向日葵对他们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所以,当他方才看到从周小米书包里掉落的那张纸上画着的向日葵时,一瞬间脑子都有些发懵。
或许细节不同,但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必然出自关之涯之手。
一想到在他看来不同寻常的东西别人也有,余岑就感觉委屈。
好像这只对他一个人有特殊意义。
像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关之涯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深了。
抬手揉了揉余岑后脑,关之涯沉声道:“我没有给别人画过。”
明明不久前还好好的,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关之涯想了想,问余岑:“相信我,除了你和我自己,估计没有人知道我喜欢向日葵。你是在哪看见了?周小米?”
余岑抬眸看他一眼,没说话。
多半就是这样了。
关之涯把他按在床上坐好,“在这等我。”
关之涯出去,不出几分钟,又返回来。
手里拿着方才余岑看到的那张纸。
门打开未关的一瞬间,余岑能听到外面传来周小米的喊声:“不就是一幅画吗!你还专门来要回去,你小不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