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没什么肌肉。

抓着余岑腰的手紧了紧,有心赖在这里,关之涯不大想起来。

但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声不依不饶。

关之涯抬起余岑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小心坐起身。看见余岑脑袋动了动,但没有醒。

抬头看一眼时间,下午5点多。

还不晚,关之涯扶着余岑躺在沙发的扶手上,给他摆了一个不那么拧巴的姿势。

期间被折腾醒了一次,余岑睁了睁眼睛,见是他,又重新闭上睡了。

这才拿出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关之涯顿了两秒,接通。

“喂?关之涯?”那头传来一个苍老而严肃的声音,“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关之涯“嗯”一声,看余岑躺好了,回自己房间拿了一床薄被,给余岑盖上了。

刚才摸着他的手有些凉。

关之涯只是“嗯”了一声就再没后话,那头人愠怒:“我在问你话!你这是什么态度?”

起身去了厨房,关之涯打开冰箱看了看,琢磨着晚上可以做点什么吃的,闻言没有回答,反问道:“您有什么事?”

“你——”

那头更气了,但是“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训斥的话来。

常年身居高位,可以轻松管理手下数万员工,但却始终拿这个孩子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