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帜的话,他疑惑地看关之涯一眼。

关之涯转向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余岑:“……”

脑子里转了两个弯,想到一个可能性,余岑刚刚降温的脸又有升腾的趋势。

“不……不讨论了。”余岑道,说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回教室了。”

“我也走了。”关之涯留下一句,起身拿着两人的外套跟了上去。

走到宿舍门口,余岑停住脚步,回头看关之涯一眼,接过自己的外套,抬手指了指关之涯身后。

关之涯随即转身,回到他书桌前,拿起那一小罐药膏揣到兜里,径直跟着余岑离开宿舍。

“砰!”

宿舍门关上,整间宿舍霎时变得安静。

这一切发生在一分钟内,江帜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屋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这几天温度又降了,诚如江帜所言,外面冻死人。哪怕不张口说话,呼吸间都会有白气。

余岑刚从宿舍楼出来时,羽绒服的拉锁还大敞着,没走出两步,就认输,赶紧拉上了。

手揣在兜里,整个人还是缩着肩膀发抖。

余岑很怕冷,相当怕冷,每到冬天,都不想在室外待。

他觉得他穿多少衣服,都好像没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