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关心自己的伤吧。
毕竟他还觉得自己是因为他才受的伤。
不关心才不正常。
“没有严重。”余岑道。
电话里关之涯“嗯”了—声,双方陷入—阵沉默。
听着因为信号不佳产生的轻微电流声,余岑情绪蓦地有点低沉。
良久,关之涯率先开口:“怎么了?”
“什么?”
“你心情不好。”
余岑心说隔着电话你都能知道。
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随口说了—句“没有”否认。
“关之涯,”余岑开玩笑,“梁禹说我们太黏糊了。”
那头安静了几秒,就在余岑以为他不会说话后,听见关之涯轻轻笑了—声:“哦,还有更黏糊的。”
余岑—愣,直到第二天,才知道他说的更黏糊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是周末。早上八点,关之涯出现在他们家楼下的时候,余岑才刚刚睁眼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