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禹跟着他过去,一进屋,就连珠炮似的发问了:“什么小卡片?他什么时候给你写的小卡片?写了什么??为什么给你写小卡片!”

梁禹感觉有点自闭。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的宝贝发小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和他本来最讨厌的那个人突然变得那么亲密!

余岑把身上关之涯的外套脱下来,细心叠好,想了想,又抖开,拿了个衣架,挂起来了。

把外套安然放好在衣柜里,余岑才看向梁禹,把之前住院在医院偶遇关之涯的事情说了。

末了,余岑道:“他就是去医院拿药顺道看见我了,然后顺手写了一张卡而已。”

梁禹狐疑,“他跟你写‘学校见’?你们俩又不熟,见什么见?”

“开学了,一个班啊。他也被分到一班了,所以到了学校当然会见。”余岑道。

余岑没好意思说他当时看见后第一反应觉得关之涯是挑衅。

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关之涯是这一挂的?”梁禹仍是觉得疑惑,“他看起来那么高冷,原来是会给同学写小卡片这么……”

梁禹突然卡壳,想了半天,皱着脸别别扭扭地蹦出一个词,“‘文艺’的人?”

说完自己先抖了抖鸡皮疙瘩。总觉得“文艺”这个标签贴在关之涯身上,就好像迈克尔杰克逊穿着东北大花棉袄在哈尔滨冰面上跳太空步一样,哪哪都是违和感。

余岑却是点了点头。

关之涯画画挺好的,说他一句“文艺”,不吹不黑。

“之前也没听说过哪个同学收到过他给写的小卡片啊……”梁禹好奇道,“难道是因为你们是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