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余岑明明白白从中读出两个大字:有事?
余岑嘴唇紧抿,面色紧绷绷的,偏开眼神。
关之涯微微挑眉,把那盒被他遗忘的牛轧糖,放在桌上。
余岑手里捏着那张早已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稿纸,心里烦躁。
一旁的渣男很安静,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简直就像不存在一样,更别说打扰到他。但余岑就是觉得,旁边有个人,而且存在感过于强了些。
强到他都静不下心背稿子!
好想骂他一顿。
余岑把锅推了出去,心里已经在练拳击了。
可是转念想想,渣男什么干不出来。
这应该叫什么?欲擒故纵?
不怕渣男人品差,就怕渣男会谋划。
和余岑躁乱的内心完全不同,不大的休息室里,落针可闻,安静极了。
好像谁的呼吸声重一点,都能被放大无数倍。
突然,门从外面被打开,惊醒了这安静的氛围。
而余岑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刚刚放松下去的面部肌肉顿时又紧绷起来,眉头活像做了半永久珠穆朗玛峰。
严雅淇走进来,看到关之涯果然在,眼睛亮了一下。
可惜现在还有别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