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

她自嘲的笑笑，她现在也差不多。

厉南书并不知道她所思所想，怕她站着淋着水着凉，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解她的里衣。

林知低着头，双手抱肩，身体僵硬。

厉南书小声让她双手伸起来，衣服不好脱。

林知僵硬的伸起双手，任由厉南书动作。

厉南书心底诧异于她这么柔顺，又觉得丝丝满足。他低着头，去看林知的脸。

林知不愿抬头，他便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林知被迫抬头。他又低俯下身，轻轻含住她的双唇。

并不用力，轻轻的，像是在吻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他含了一会儿，怕林知着凉，才舍得放开。挤了一些沐浴露，给林知擦。

全程林知就像牵线木偶一样，厉南书命令什么，她就做什么。

等洗完澡，他又给林知穿上浴袍，擦干头发，拿了吹风机，轻柔的吹干。

林知并不动作，等他全部收拾干净，坐在床上的时候，仍觉得喘不过气来。

厉南书将东西放好，站在她身前，又俯下身，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从上面探进她的浴袍中。

轻轻的揉捏。

林知深深喘了口气，方才洗澡的热水，熏得她脑子昏沉，实在没精力应付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