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
“徒儿你觉得呢?”谢宁深吸一口气,反问道。
“应该还可以。”
“呵,”他淡淡一笑,“那就还可以吧。”
“忍着,这次后,你就无需再受浑身剧毒的掣肘了。”
谢宁眸光一颤,突然,轻得不能再轻,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谢谢。”
甄善手顿了顿,平静道:“公平交易而已。”
谢宁眸色黯了黯,但他也没有力气再说什么,闭上眼,强忍着身上的痛苦。
眼见药浴渐渐变成黑色,即将要成功时,外头突然传来刀剑交锋的声音。
甄善眸光微凝,随即,愤怒地看向浴桶里某个虚弱得都坐不住的男人,“谢宁,你有病吗?”
谢宁靠在浴桶中,缓缓睁眸,勾唇笑道:“徒儿有药吗?”
“你还有心思玩笑?”
“别生气,他们一时杀不进来的,你从密道回去吧。”
甄善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直接离开。
他自己找死,她管他作甚?
反正他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