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这般低吗?”
原随云摇了摇头。
他握住小家伙的小拳头,好笑的揉了揉。
“我要如何写呢?”他叹了口气,满腹酸涩。
原随云的声音低沉,像是耳语一般为夜莺解释:“我看不见你的样子,只能听到你的声音。说了怕是会引你发笑,哪怕有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到你的脚步声、听到你熟睡时的呼吸,哪怕你尽在咫尺,都让我尝遍相思。”
夜莺怔住了。眼也不眨看着这个男人。
他那一双稍显得瘦削又骨节分明的手试探的伸过来,轻轻落在夜莺的头顶上。
纤细略有薄茧的手指往下,温柔的抚摸着夜莺的脸。
他喃喃道:“我好想见一见你啊。可惜我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你。”
“在你之前,我从未想过会有人和我一辈子。所以抱歉。”
夜莺已经红着脸,晕晕乎乎了。他又是有些悲伤,又有些美滋滋,压着上扬的嘴角问:“什么抱歉?”
“我为你做的太少了,若是早知道会遇到你,早知道你喜欢诗词,我就该从识字开始写,在遇到你之前,准备好三万首诗词。这样,遇到你之后,就能为你每天念一首情诗,哄着你直到白头到老。”
他的指尖触到了心上人的唇瓣,轻轻抚了抚。
原随云凑过去,一点轻吻。
他有些不好意思,搂住小家伙,把薄红的面容藏到他的身后,就在小家伙耳边讨饶:“我之前是会写一些浅薄的诗词,可是遇到你之后,忽然江郎才尽了,一句情诗也想不出。时玉,你能不能,别怨我。”
他把怀里的夜莺搂紧了,承诺道:“我虽然现在写不出情诗,但一定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