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来寻你,她什么时候见的你?”
听他居然没有否认,原随云心觉好笑,他面上却还是端端正正的表情,回答道:“出海回来那一次。”
原东园沉吟片刻,告诉他道:“不必理会她。当年,她母亲的确和为父有些牵扯,不过,一切都是她算计得来的。阴差阳错有了孽种,她母亲不是端庄老实之人,当年生了这个孽种后,还生了贪心,所谋甚大,为父给了她一大笔钱,与其一刀两断。”
他义正言辞道:“我隐约知道这人身份,不过不打紧,你便只当作这就是华山派掌门,其他的不要顾及。你没有任何姐姐,我原家只有你这一个孩子。那枯梅小道的话,你当耳旁风就好。不必在意。”
原随云笑了起来 ,他点了点头,不再问下一件事。
枯梅师太在父亲心里无关轻重,那么,那一本所谓的“神功”恐怕也不好开口讨来。
不过无所谓,本来,他也不许要真正的神功。
温热的茶水在杯子中逐渐冷了,原随云的心也硬了下来,再无一丝不确定。
今日薄雾弥漫,原随云一大早就拉着夜莺起床。
夜莺睡得迷迷糊糊,原随云便亲自帮他收拾好,这才出了门。
“怎么给我穿了一身白呀?”夜莺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解。
原随云身上也是素衣。
不是那种华丽的,像云锦一样的白衣,是惨白惨白的那种。
平日里根本不是这样的,原随云日常服侍都是低调华丽为主。今日有些反常。
特别反常。
这大清早的路上也没有什么人。也不知道原随云连早饭都不吃,拉着他急匆匆的出来,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