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气呼呼的哭着:“我不行了。”
原随云捏了捏他的后颈,轻笑道:“男人不能说不行。”
这是几个时辰前夜莺自己说的话,然而此刻他很后悔。
难道要说自己不是男人才能停下吗?
不不不,他夜莺的尊严何在?
他满眼迷离,在短暂停顿的瞬间,看到了窗子透进来的光亮。
好像,要天亮了?
那就再坚持一会儿。
不过还是好气啊,这个臭男人真过分。
夜莺艰难的撑着手臂,凑过去在对方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了,咬的并不是很重。可是原随云还是遵从生物本能,有一种被攻击后轻微的危机感。
本就在魔力石作用下少了几分理智的人,此刻更是被一种危机感弄得瞬间空白了片刻。
此刻的念头都是攻击回去。
在片刻安静后,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又开始疯狂起来。
汗水交织中,夜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天光大亮时候。他哭着喊了一声“哥哥。”
“嗯?”这声音颇为悦耳,对方脸上满是笑意。
夜莺眼睛一闭,破罐子破摔道:“不要折腾了,我真的精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