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面无血色:“我没事,就是担心他。”
连城璧上了岸之后,回头一看就愣住了。
他身后的大河消失了,出现在眼前的是纵痕的阡陌,绿油油的稻杆一眼望不到头。有些农夫正戴着斗笠在田间除草。
时玉呢,那条河呢?
他心里咯噔一下慌了。
连城璧疯了一样的跑进农田,不停地向前寻找那条河。
也许在农田后面?
他跑过了大片的农田,没有见到任何痕迹。
也许在山后面?
当他翻过了那座山,也没有见到。
连城璧很茫然,他不知道时玉在哪里,不知道那一条河怎么会突然消失。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他们。
黑色的泥土将他的白袍染脏了,连城璧看不到;田中的杂草将他的玉玦勾掉了,他也感受不到。
忠仆跟在后面连连喊着“少主!”
“少主,您去哪儿?”
连城璧失魂落魄跑了很久,才想起用轻功。
他用轻功飞到了附近最高的树上,飞到了附近最高的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