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的摸了摸小花妖,却发现对方一身冷汗,抱着肚子蜷缩着发抖。
这样子应该是身体不舒服。
“时玉,怎么了?你肚子疼吗?”花满楼轻轻叫了他一声,发现这小花妖还没有醒来。
过了一会儿,时玉痛到哼哼唧唧在睡梦中流泪。
花满楼担忧不已,想去找郎中,但又觉得把时玉一人留在这里不放心。
他稍作思考,把时玉小心的托在左手心,接着给时玉盖上了一块丝帕。用右手虚拢着他,用内力撑起了一个小防护罩,然后才放心的带他出门去了。
由于时玉的特殊性,花满楼不做他想、直接带着他去了稍远一些的药堂。那是江南花家名下的产业,在这家的大掌柜认出花满楼身份、接着又见到时玉的庐山真面目后,他自觉的封口,并且请来了坐堂的老郎中,还谨慎的让老郎中隔着厚厚的屏风给时玉悬丝诊脉。
整个治疗过程可谓是保密性一流。
只是一开始诊脉,老郎中惊诧得紧。
“比常人微弱这么多的脉搏,这,这,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呐!”
“恕老夫冒昧,七少爷,您的这位朋友平日还能喘得上气吗?”
花满楼温和道:“他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就是年龄小了点儿,吐息还算是平稳。”
任凭这郎中想破脑袋,也没明白,是年龄多小才会让呼吸都受到影响?
他也不是没给侏儒看过病,但是侏儒的脉相都没有这样难以解释。
老郎中悬着丝线多诊了一会儿,这才下了判断。
“没事儿,就是积食之症。带我给他开一个方子。煎几幅药喝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