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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盛慕槐立刻想到了以前做的那个什么“电动小马达”的梦。

她的脸立刻爆红,并且庆幸凌胜楼是背过身去的,并不能看到她。

手下用力,药膏与皮肉分离发出的“撕拉”声让盛慕槐的眉心一跳,揭了一半竟有些无从下手了。

“只管揭就好。” 凌胜楼说。

盛慕槐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一秒快速揭下,然后去拆新膏药的包装。

一边拆一边说:“武班太危险了,你以前在凤山都没受过那么多伤。”

胜望班那么出名,和班主不要命的打拼分不开关系。她有心想问凌胜楼那些危险传闻,可是又下意识不愿多听。

凌胜楼倒主动说:“自从和你分开以后,我就多灾多难。断过肋骨,受过刀伤。”

他知道槐槐有多善良,从来不诉苦的人,竟想让她心疼自己。

盛慕槐十分仔细地将膏药贴到了原处,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大师兄转过了身,衣服还撩到腰上,比模特还完美的六块腹肌出现在她眼前,距离不足半米,可真太有冲击力了。

她立刻直起身来,倒,倒也不必如此。

“你看,这是拍枪战戏被碎片划的,这是刀伤。” 凌胜楼指着腹肌上两处较深的疤说,他想让槐槐心疼自己,但又不愿意吓到她,所以并没有说当时哪些情况多有多么危险。

盛慕槐眉头紧皱又有些心慌,但谢天谢地,他手指离开了腹肌,把衣服放下来了。

她说:“这也太危险了。大师兄你拼事业可以,但不能拼命啊。”

“放心吧,以后都不会了。” 凌胜楼看着盛慕槐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