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槐,你还好吧?别急,吉人自有天相,你爷爷一定会挺过来的。” 李韵笙安慰她。
盛慕槐艰难又决然地移开了左手。
那只硕大的鸽血红宝石钻戒陡然出现在李韵笙的面前。
这——李韵笙瞳孔一缩,这是韵春的戒指。
“这是教你辛派的师父给你的吗?” 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
“不,不是。” 盛慕槐看着戒指低声说:“是我爷爷给我的。他的名字叫盛春。”
“盛春。” 辛韵春的本名。
李韵笙的身体颤抖了,他突然拿起盛慕槐的手腕把它拉到面前,那红宝石戒指还像当年一样流光溢彩,灿烂光华。可是却不再戴在原主人的手上。
盛慕槐的爷爷就是韵春,可盛慕槐的爷爷刚刚病危。
他放开了手,盛慕槐能感受到老人手上磨出的厚厚茧子,以及那宽厚手掌下的虚弱。
“我和你一起去,我要见到他。” 李韵笙说。
什么教务,会议,新秀赛评委,都不如师弟重要。
盛慕槐点头。
下了车,李韵笙托关系买了最快的车票。盛慕槐一路上都在祈祷,爷爷这辈子过得太苦了,好不容易熬出头,她还没有让他享过福。老天爷,如果你有眼睛,就不该让爷爷出事。
“你爷爷他,这些年过得好吗?” 李韵笙轻声开口。
“……不太好。” 盛慕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