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再推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池世秋说完,就回过身去,继续认真听戏了。
盛慕槐和爷爷也没有再和他说话,两人将茶与点心吃完,就准备离开。池世秋这时候又站起来,将他们送到了茶楼门口,等他们不见了才转回身。
“世家公子的教养就是不一般啊。” 盛慕槐走出茶楼后感慨。
池世秋的爷爷池江虹原来是八旗子弟,家道中落下海,成名后娶了上海滩大买办的女儿。他们生下的几个儿女,除了池世秋的父亲继承了池派仍旧留在国内,剩下的几个都事业有成,在民国时就移居海外了。
池世秋的母亲也出身书香世家,所以他身上比一般人多了一股书卷气。
爷爷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地说:“你还小呢。”
可别被一片花迷了眼。
“爷爷你在说什么呀,我可没那个意思。” 盛慕槐赶紧解释。
她对池老板可不敢有非分之想,他成名的时候自己还没出生呢。至于多看了他几眼,长得好看的小哥哥谁不喜欢看?凌胜楼还长得好呢,她不也没把人家怎么样。
爷爷见她确实没这个意思,也就没再往下说了。
第二天,盛慕槐陪爷爷又逛了一些故地,早早就回宾馆了。
明天有考试,不管有多大信心,都得好好休息。
一大早,盛慕槐和爷爷在街边喝了一碗豆汁吃了两个焦圈,就搭公交车往首都戏校赶。戏校离他们的宾馆有段距离,公交车开了三十分钟后才到目的地。
前两年首都戏校才翻新过,新建了一栋教学楼。从围栏外往里看,白色夏目的瓷砖,绿色的玻璃,红色的操场,看上去崭新崭新的。
操场上,还有老师监督着学生练功、喊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