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原来不是京剧背叛了他,只是命运而已。
盛慕槐还在说着什么,盛春打断了她:“槐槐,让爷爷今晚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盛慕槐停住了嘴,看着爷爷不知为何格外疲惫的面容,懂事地点了点头,为爷孙俩打来了洗脸水。
第二天,盛慕槐还睡得迷迷糊糊呢,爷爷就把她叫醒了。他已经穿戴整齐,看上去像是已经醒了很久的模样。
“爷爷,怎么了?” 盛慕槐拉着被子问。
“我答应让你学戏。” 盛春说。
“嗯?” 盛慕槐的脑子一下就清醒了,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在盛春眼里她那急切的模样就像是一只看到了肉的小花猫。
“别急,你得先通过我的考验。” 盛春把她又按回了床上。
“什么考验?” 盛慕槐扒着被子眼巴巴地问。
盛春站起来,从桌子上拿来了两只被白布缠绕起来的东西。
“知道这是什么吗?” 盛春问。
盛慕槐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呢?这不就是她想要恢复辛派心心念念要练,但是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里看到过的跷吗??
不过在爷爷面前当然是要装傻的,盛慕槐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眼睛却一眨也不眨的研究起他手上的东西来。
“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跷,又叫寸子。你如果真的想学戏,就要证明自己不怕吃苦。你如果能穿着这跷坚持三天不脱,那么从此不管你要加入凤山也好,要怎么练习都罢,我都不阻拦。”
“好!” 盛慕槐想也没想就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