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再看两人一眼，迈步往办公室里走，走了两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助理道：“哦，对了，今天前台是谁，让人去财务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了吧。”

几句话决定了几个人的命运，刘进森不敢相信地瞪着秦淮的背影，手上的痛都忘了，“秦淮，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现在要为了那么个东西跟我绝交吗？”

秦淮头都懒得回，举起手随意摆了摆，没说话。保安不敢再放任两人继续闹下去，上前几步正要抓两人手臂往外拉，白晗躲闪了一下，声音沙哑到极点。

“……不用你赶，我自己会走。”

他踉跄着站直身体，用悲伤绝望的眼神望了秦淮的背影一眼，之前有几分故意作出来的委屈哀怨，现在都散得干干净净，整个人显得有些麻木，仿佛失去了灵魂。

也没有看身边的刘进森一眼，迈着沉重的脚步，转身走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所有窥探。久迦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笔抬头看向门口，将刚才那幕尽收眼底。

秦淮走到久迦面前，脸上一下呈现春风化雨般的笑容，“迦迦，累不累呀，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带你参观公司好不好？”

久迦神情颇为复杂地看了alha一眼，“你……”

秦淮微笑，“嗯？”

“没什么。”久迦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久迦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白晗居然变化那么大，而且，听那个姓刘的alha所说，好像还都是秦淮造成的。

他更没想到的是，秦淮会那样狠，生杀予夺，雷厉风行，偏偏说话做事轻描淡写，让人感觉不到他的狠，却又会在事后惊出一身冷汗。

久迦没见过这样的秦淮，哪怕是在他被标记的第一天，地位相差悬殊的alha也是温和有礼，一副跟他有商有量的样子。

之后呢？

久迦撑着下巴回忆，住在一起后，alha仿佛化身最负责的老师，最操心的家长，把他照顾地妥妥帖帖，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呵护与温暖。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