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被堵在嘴里。
秦淮吻住oga的唇,不让这张诱人的小嘴里尽吐些戳他心窝子的话。他揽住oga的腰,将人压在流理台上,带着惩罚意味的在oga唇上重重碾过。
发情期刚过去,两个人无论是身体还是信息素都还很敏感,原本惩罚的吻,吻着吻着变了味道。
将oga吻得身体软成一滩水,气喘吁吁地挂在自己身上,秦淮舔了舔他有些红肿的唇瓣,在oga以为到此结束时,叼住他后脖颈软肉,舔噬啃咬,毫不客气地□□。
久迦身体猛地一颤,一道长吟逸出口中,眸里含了泪光。
“不、不……”
双手抵在alha胸前无力推拒,声音绵软拉长,与其说是拒绝,更像是在邀请。
秦淮轻抚掌下细腻皮肤,嘴唇来到oga耳廓,嗓音低哑,“……不是觉得一次两次都没差别吗?不是觉得我没拒绝吗?那你……会不会拒绝呢?”
久迦当然也是没拒绝——或者说,那个时候,他已经完全没力气说出拒绝的话了。
在发情期结束后被标记,与在发情时被标记,好像有些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久迦又说不上来。
他被alha紧紧禁锢在怀里,思绪被撞得破碎,本就有些哑的嗓音,这会儿哭得更哑了,却一点没引起alha的怜惜,反而掐着他的腰欺负得更狠。
再次在床上瘫成一条死鱼的久迦,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一件事:那就是,他不可能渣得了秦淮那个alha!
在久迦浅薄的感情观中,睡了不负责,伤害到其中一个人的感情,那才叫渣。
可如果两个人都不用负责,并且在睡的过程中获得快乐,不想负责的另一方,甚至比他更享受,那他能称得上渣了对方吗?
想明白这点的久迦,躺在床上流下悔恨的泪水。
他单以为,发情期间失控的oga很可怕,却没想到,没发情的alha,失控起来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