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搂着“他的太太”堂而皇之地离开,步子迈得很稳,哪里有半点之前电话里说的醉意。
出了门,久迦忽然意识到什么,扭头看半边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的alha,“你说喝醉了,为什么不叫司机来接?”
久迦倒不是不愿来接人,是真的疑惑。
司机开车来接多方便,把他叫来,还得打车回去,不是多此一举吗?
秦淮搂着oga的肩膀,闻言不仅没撤去压在小oga身上的力道,还不要脸地压过去更多重量。
久迦力气大没被压扁,皱眉扶住高大的alha,几乎是半抱住他。
“……那不一样。”
久迦皱了皱眉头,“哪里不一样?”
秦淮笑了声,垂眸看着仿佛认真求问的oga,“怎么,不愿意吗?”
他揽住oga的腰,将人正面转向自己,因为重心的原因两人现在贴得极近,小只的oga整个被高大的alha圈住了。
之前正正经经的“老板”和“雇员”关系,好像一下变了味。久迦感受到alha身体传来的热度,脸颊发烫,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就说不出话来。
“你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久迦想说,他们是签了协议的老板和打工仔关系,可却有些说不出口。尤其此刻不知是不是受酒精影响,alha盯着他看的视线与平时不同,多了些灼人的热度,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秦淮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oga鼻尖,说话的气息洒在久迦脸上,带起一股痒意。
“你是我的小妻子,我的oga,来接自己老公,不是天经地义吗?干别人什么事。”
alha的声音很轻,在斑斓嘈杂的夜色里,却异常清晰地响在久迦耳侧,他的脸颊更红了。
秦淮却还不放过他,捏住他的下巴将脸转向自己,深深凝视oga水润的双眼,“说起来,你还没叫过我呢,虽然协议里没明写,可你现在是我妻子,叫一声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