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迦摇头,“没有。”
至于原因,他没说,钱余也没再问下去。他们俩虽然算得上朋友关系,但两人其实很少谈及自己的事情,都是需要帮忙了一个电话打过去,帮忙也不是白帮,事先都谈好价。
比如钱余介绍久迦去月色工作,是从久迦工资里抽成的,当然只抽了第一个月的;而久迦来帮钱余看摊,则是按小时算薪酬,而且当天结算。
这在别人看来,或许就只是单纯的利益相交,根本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久迦和钱余两人经历相仿,都是孤儿,很小就出来社会打拼。他们虽说做什么都会事先谈好价,但当年久迦被几个喝高了的富二代堵在包厢时,是钱余带人冲进去不管不顾把那群富二代揍一顿救出了久迦;
而以前,钱余跟人掰腕子争夺这片区域灰色交易的话语权时,他孤身一人势单力薄,却是久迦二话不说跟他并肩子上,打遍附近大大小小混混头子,这才占据一席之地。
那个何明,就是当年两人联手打过的人。
把摊子交给久迦,拒绝久迦搀扶的提议,钱余一边捂住脑袋,一边坚强地自己走,走前交待久迦。
“如果那傻逼再来,实在不行你甭管摊子,先自己跑了,回头我找人收拾他,非得把今天吃的亏连本带利讨回来不可。”
“没事,他来了不一定打得过我。”久迦不在意地安慰道。
钱余咧着嘴笑了,一笑扯动伤口又“嘶”地叫了一声,“也是,论打架,我最多算是个半吊子。那傻逼来了要是看到你在,不一定敢动手。”
钱余走了,立了一个妥妥的fg之后,挥挥手毫不留恋地走了。
久迦蹲守在地摊前,他长得好看,虽然脸上没什么笑容,招呼得也一点都不热情,但还是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停驻在地摊前,挑挑选选地买走一些东西。
尤其当久迦给人贴手机膜时,贴完后抬头想把手机还给人家,就看到地摊前排起了队——大家都等着他贴膜。
久迦:“……”
好吧,这种情况也习惯了,基本他每回来都会上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