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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的酒。”他弯腰把酒放在桌上,腰身拉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只觉不堪一握。

要酒的客人目光没有看自己点的酒,而是落在那段细瘦的腰肢间,面上显露出毫不掩饰的垂涎之色,大手按了过去。

“喔——”

一声鸡叫——不对是一声惨叫,人高马大的alha客人被掀翻在地,抱着自己的手痛呼。

还好,这次没有砸桌子上,酒瓶杯子什么的一个没碎,不用扣工资。

久迦收手站直,微微松了口气。

第一次动手时他没把握好尺度,砸了一桌的杯碟器具,久迦老实找到领班说赔偿可以从工资里扣,领班先是愣了下然后笑得花枝乱颤,用涂着红色指甲的手指点在他额头,说“小宝贝你真可爱”。

久迦一点没明白领班在笑什么。

可爱也不能当饭吃,该赔偿还是得赔偿啊。

周围的人对此习以为常,看到躺在地上痛叫的男人,谁都没有上前去扶他,反而发出嘲弄的笑声,还有人对久迦吹口哨。

久迦低着头,对那些看过来的热烈视线有些不适应,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握成拳,板着一张脸,表情更冷了些。

——在“月色”打工还有一个好处,打了人不用赔医疗费。

不过,前提得是,动手的得是被调戏的oga,被打得则是调戏人的alha或beta。

“怎么样,够带劲吧,这是本月的第六个了。”二楼露台处,白色西装的赵映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眼睛注视下方,语气带着几分兴味。

在他对面,一身高定黑色西装的男人,坐姿端正,神情看着有些严肃——不像在酒吧消遣,而是出席什么商务会议一样。

听到朋友的话,秦淮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只对手中的红酒感兴趣,微垂眼眸,神色淡定中带着点惬意,一口一口慢慢品尝。

赵映却来了兴致,见秦淮无动于衷,依旧自顾自地说下去,“这小孩才来没几天,长得招人,还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已经有不少人专门为他而来。不过无论是温柔多情的,还是像刚才那样没品直接动手动脚,他一概不理,动手的话就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