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不是您从小教育我的么。”许知远一本正经瞄着厨房他哥弯腰洗碗的姿势,布料紧紧包着大长腿儿,结实又好看。
晚上,两人洗了澡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许知远不安分,老是动来动去,一会儿把头靠在他哥肩上,一会儿又把大腿搁上他哥肚子,他每动一次床板也跟着“嘎吱”一声。
许知远皱眉:“是我胖了?”
许文远放下手里书,把他弟一把捞进怀里:“没有,是这床小了。”
许知远十分满意这回答:“肯定是床的问题,你看你腿都要伸外头去了。”
许文远说:“前阵子阿姨问你要不要换,你还说不要,现在又睡着难受了?”
许知远噘嘴,把自己团了团缩进他哥怀里:“难受归难受,床我肯定不换。”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床我有感情啊,每次睡我就想到我俩刚见面那会儿,刚来我家你就把床弄塌了记得么?”
许文远揉揉他头说:“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呢,就在这张床上,他第一次有了现在这个名字。
说到名字,许知远忍不住笑了:“其实吧,我也挺喜欢‘二牛’,特别接地气,特别适合你。”
“怎么适合?”
“土啊,和你刚来一样,土狗似的。”眼神一转,许知远喊他,“土狗,小土狗。”
许文远应他:“别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