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对了。”颜溪问道,“兰致和颜夫人那边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一说起这个,风荷突然想起来有一件事,“小姐,十天前夫人来东宫找过您,但是好像和太子爷谈的并不是很愉快,当天下午兰致的东西就被太子爷让人送回了将军府,第二天朝城就传遍了,太子嫔被休。”
颜溪拧紧眉头,又问:“将军府有什么动向吗?”
风荷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附耳说道:“颜将军让人给咱们送了消息,夫人提出要兰致入将军府族谱的事了,但是颜将军一直都是模棱两可,没有正面回答,想着和小姐商量一下,但是您一直昏睡,这事就搁置了,夫人与颜将军置气,几日不吃不喝,又哭又闹的,颜将军那边怕是快……”
“我知道了。”颜溪沉沉地吐了一口气。
还好今天醒了,要是再睡下去,怕是兰致都快骑到她头上了!
“先准备今夜的宴会,兰致的事等我与檀南尧和离了再好好算算。”
“是。”
“颜溪姑娘。”
外面传来一道散漫不羁的声音,一听就是文渐生。
文渐生悠悠走进来,手里拿着一身做工精致的女装,递到颜溪面前,“文某一听颜溪姑娘醒了,就着手把太子爷为你准备的衣裳送来了,太子爷被太后召进了宫,所以不能陪同颜溪姑娘了,不过文某已经备好了马车,颜溪姑娘打扮一下咱们就准备进宫吧。”
颜溪微微颔首致谢:“有劳文探花了,只是我现在的身份不便坐东宫的马车,文探花就不必费心了。”
文渐生轻笑:“十天前颜溪姑娘在宫中与太子爷纠缠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又何必介意现在坐一个东宫的马车呢。”
闻言,颜溪的脸色略显窘迫。
她虽然喝醉了,但是自己做了什么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想起来就觉得羞耻难堪。
文渐生也不继续开她的玩笑了,将衣裳交给风荷,“文某在外候着。”
在他离开后,颜溪无助地叹了口气,呢喃着:“我该怎么办啊……越来越牵扯不清了……”
风荷抿了抿唇,宽慰道:“小姐莫急,当时你也是喝醉了,做过的事都不算数。”
颜溪瘪了瘪嘴,一脸丧气地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