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襄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错,逮着机会就诬陷颜溪:“好你个颜溪!勾引人都勾引到储凤宫的宫人身上了,当真是不知廉耻!大庭观众之下看人身子!”
颜溪睖了她一眼:“你可以闭嘴了吗?要是储凤宫的宫人出了人命,就算皇后不追究你,今日宫道一事势必会传到别人耳朵里,你也不怕落一个虐待宫人的罪名!陈太师向来最看重面子,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在外给他抹黑,想必也不会待见你吧?”
陈襄一时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颜溪还真说中了陈襄的心事,陈太师向来重男轻女,一心想送陈阳进朝廷做大官,为他光耀门楣。
就算这几次与颜溪的冲突陈太师包庇偏袒陈襄,也不过是因为指望她嫁给肃晋王当上王妃,为他和陈阳铺路。
加之太师夫人离世,陈太师郁郁寡欢,如果陈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搞出事情来,陈太师肯定不会顾念父女之情,定会好好惩治陈襄。
想到这里,陈襄打了个寒颤。
这时中暑的宫人也醒了。
颜溪吩咐风荷把西瓜给他们平分了,陈襄也不敢站出来阻止。
“多谢闽阳王妃!”
“王妃真是好人啊!”
宫人们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对颜溪一顿夸赞。
陈襄心里再怎么不痛快,也得咽下去。
颜溪回到轿撵上,带着人大摇大摆从陈襄身旁走过去,心情愉悦极了。
明月忍不住称赞:“小姐真厉害,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颜溪微微一笑,淡淡道:“我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之前和那些挑衅我的人太不对付了,不委屈自己,但是也没必要总是刀刀见血,和小喽啰打交道,倒也不是只有威胁那一招。”
“小姐说得极是,奴婢学到了。”明月风荷异口同声。
须臾,轿撵在正宫大门外停了下来,因为轿撵和轿夫都是临时买来的,进不了皇宫,颜溪只能步行进去,吩咐风荷带着轿夫回王府整顿药材后,她带着明月进去了。
“小姐,咱们去哪儿找覆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