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伊假装沉稳:“哪有——”
他却始终都是罗伊,是那个情绪忽高忽低,天性善变,心头承载着奔放热情的罗伊。
“我和亚瑟约定了一件事。”
大米大吃一惊:“你俩私定终身啦?”
罗伊顿时板了脸:“你这小伙怎么尽瞎说?”
大米吐吐舌头,听罗伊像个大叔似的教训他:
“都快当上‘计时赛之王’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这么不老成?”
“计时赛之王?”,大米顿时感觉美滋滋,轻飘飘,就差上天了。
“我本来还想向你透露一下约定的内容的……现在还是算了。”
罗伊板着脸,轻轻蹬了两下,距离大米远了一些。
大米登时苦了脸,晓得自己说错了话,但又不知道该怎样弥补,只能可怜巴巴地跟着罗伊,骑在他身后。
很快整个车队来到了巴黎市区,巴黎圣母院的塔楼已经出现在天际线上。
为了视觉效果,罗伊和其他三名身穿领骑衫的选手骑行在最前面。
他们穿过西岱岛的地下通道,在圣女贞德的注视下来到塞纳河右岸,驶入卢浮宫的中庭,绕过贝聿铭设计的玻璃金字塔,从杜伊勒里花园一旁掠过,驶上协和广场。
现在罗伊面对着的,就是宽阔而繁华的香榭丽舍大街,远处坐落着凯旋门。凯旋门背后,拉德芳斯的摩天大厦隐约可见。
罗伊握了握拳:他实现了自己的诺言,要穿着黄衫骑上香榭丽舍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