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乖乖闭嘴,听着陆妍宁的审判。
“你介意成那样,说明你那次临时标记导致我昏迷的时间并不短,而我记忆力一向很好,不存在记忆模糊的情况,也就是说,这次临时标记的时间有且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也就是我刚分化成oga的那天。”
“而且现在想想,也不是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比如说我找你标记我,想以此为交换让你帮我取消婚约那次,你没有答应,却不止帮我取消了婚约,还说帮我选好了其他路……也就是给我伪装身份送我来圣彼兰德,可是你怎么知道的呢?我找你那天又没说这件事……”
“好,”林茵自己先撑不住了,抱着陆妍宁就道∶“我坦白,我全说。”
林茵把那天遇见陆妍宁,对她一见钟情,偷偷跟了她三条街,听到她许愿说想去圣彼兰德念书以及后面眼睁睁看着她分化又不受控制临时标记她的事全说了。
陆妍宁面色古怪。
一见钟情、追了她三条街……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仔细想想,这不正是她之前跟聂沁曦胡说八道的时候扯过的瞎话吗?
结果她自己编出来都不太信的话,竟然是真的?
这冲击实在过于大,陆妍宁觉得自己需要静静。
林茵观察着她的面色,心里也很不好过。
“你一直以为我花了大力气帮你伪装身份进圣彼兰德,所以很感激我,可实际上,这只不过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昏迷那么久,也不会错过圣彼兰德的考试……宁宁,真的对不起。”
陆妍宁没有说话。
“能、能原谅我吗?”林茵实在忐忑。
“你真的有问题。”陆妍宁板着一张漂亮小脸,面容严肃。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