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很快就变成了“我觉得oga也挺好”,因为她知道陆妍宁分化成了oga。
医生围着她转圈,像是看到了新奇物种∶“你怎么突然转性了?不是讨厌ao之间的标记吗?”
林茵说变就变,眼角眉梢的喜色藏都藏不住∶“这以前不是没尝试过吗?尝试了以后发现标记小o这事也挺有趣。”
虽然记不太清,但她对那段缠绵相拥的记忆还有感觉。
香香软软的小o,确实招人喜欢。
要不是凯瑟琳一行人把她及时打晕,她可能当场就夺了人家小姑娘的清白。
还好只是临时标记。
有些事她还没体验过,确实不能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进行完了。
“我的oga醒了吗?”后面林茵一天问好几次。
但陆妍宁一直没醒。
那边专攻oga治疗的另一位医生频频摇头,最后各种手段都用了,也没法让陆妍宁醒来。
他们召开了专家会诊,得到的结果就是一个字“等”。
林茵人慌了∶“怎么会这样?”
实际上各位专家也找不到明确原因,最后只查到陆妍宁是酒精过敏体质,便推测她的昏厥是信息素过敏导致。
林茵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样讨厌过自己的信息素是烈酒味儿。
过了七天之后,陆妍宁终于醒了,可林茵已经没有了上前相认的勇气。
那天在许愿池前,陆妍宁有两个心愿,一个是不要分化成oga,一个是顺利考进圣彼兰德帝国学校,可因为她,这两个心愿一个都没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