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说就闻一会儿。
陆妍宁像是受了蛊惑,理智在那一刻也悄然离去,脑海里只剩下一些零散杂乱的念头。
她想起自己去找林茵要标记那天,也努力释放出了信息素,可林茵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动容,为此她还有点说不清的失落。
她想起更早一点,在她十八岁生日、也就是分化出第二性别变成oga那天,她站在许愿池旁边许愿,说希望可以分化成beta,然后顺利考入圣彼兰德帝国学校,可后面的事情她就记不得了,因为突然的分化让她昏了过去,还好有好心人帮忙,将她送去了医院。
虽然她至今都不知道那个好心人是谁。
那次她昏迷的太久了,一直睡了七天七夜,醒来时好心人早已经离开,而父亲对她向来冷淡,第一个赶来看她的还是陆妍萱。
那时陆妍萱靠过来嗅闻她的腺体,纤细如柳的眉头皱着,眼睛里却写满了愉悦。
“听医生说姐姐跟我一样是oga呢,不过姐姐的味道好淡呀,淡到我都闻不出来,姐姐,你的信息素不会是白开水味儿的吧?”
她在很明显的幸灾乐祸,虽然陆妍宁也不懂她在幸灾乐祸什么。
“要像我一样有好闻的oga信息素才能得到alha的喜欢啊,”陆妍萱不介意点明,“像姐姐这种没有味道的oga,说白了就是残疾oga,大概只有同样残疾的alha才会喜欢吧?”
那时候陆妍宁不以为意。
她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是好闻的水蜜桃味儿,她本身很喜欢,虽然没能如愿分化成beta,但这味道对她来说也算一点慰藉。
但后来事实证明陆妍萱没有骗她,家里的那些alha都闻不到她的信息素味道,父亲甚至直接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晦气,分化成了一个残疾oga还不如分化成beta。”
再后面她独自去检查,医生说她的腺体并没有任何问题,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能是由于信息素的定向选择症,而这是极小概率才能发生的事。
也就是说她身体特殊,只能闻到一些特定alha的信息素,并且她的信息素也只有一些特定alha才能闻到。
陆妍宁又问“一些特定alha”是指哪些alha,医生说这是具有不确定性的,当前的医疗水平还不能测出准确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