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我帮你换了?”
“嗯。”此刻她自己晕乎乎的,也听不清旁人在耳边说的话,跟着应声就对了。
得到应允,季云修慢慢的为她解开衣扣,喉咙一滚,心口无限发烫。
为她擦拭的时候,还别扭的撇开脸,反而更容易触碰到那片柔软。
如果席岁此刻还清醒,一定会看见,某未婚夫不止耳朵泛红,脸颊更像煮熟的虾。
——
吃了药出了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好多了。
她摸了摸后背,衣服是干的。
季云修见她这个动作,便主动解释:“岁岁,我给你换了衣服。”
“喔。”
“两次。”他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噢。”
大概是刚清醒,反射弧还比较慢。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意识终于回笼。
耳边回响着季云修刚才说的话,顿时睁大了眼睛。
身旁的男人再次抛出重弹,“我要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