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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延的时候,他就因为自己的预感准确而避开了很多的暗杀。

怎么现在一来到大齐就不灵光了呢?

使臣想不出来其他的原因,他脑子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但他不敢去细想,他们所有的来使都在这里,若大齐的圣上非要这样做那是会被唾骂的。

他怀疑,大齐的圣上想要灭了他们,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可是大家都会遵守的规则。

左丘立见他不回话,只是埋着头,就知道这怕是自己的属下失误了。

他对圣上作揖,“是丘立冒犯了。望圣上不要介意。”

圣上摇摇头,不吃他那一套:“方才宴会上丘立可是非常确定这个小宫女就是要害你。说得言之凿凿,朕劝说过了你也听不进去。

现在证明她是清白的,你且又说不出其他什么话,只一句‘冒犯’而已,这不是在打大齐的脸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好收场了。

左丘立立刻有了决断,他几步走到王艳艳的身边,那只被误以为下了毒的酒杯就摆在她的旁边。

原本留着这个酒杯是要在王艳艳被毒死后当做是害他的证物的。

左丘立伸手去拿酒杯。他垂着头看不见王艳艳趴在地上瞧着他,圣上也在看他。大臣们看着都提着气,心中扑通扑通地在跳。

左丘立坦然拿起酒杯,倒入了自己桌案上那一壶被王艳艳从端盘上菜的宫女手中接过后,就没有被动过的酒。

“那我先给这位姑娘赔个不是。”说罢,他一仰头就将那杯酒喝了个精光。他扣过酒杯口朝下向在场的诸位展示,他没有剩下一滴酒。

左丘立朝王艳艳看去,面色真诚。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