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夫人才不管他这些吃醋的心思哩。
他就是个粑耳朵,怕老婆,患有惧内症,京城乃至大齐都无人能治好。
顾琼枝抿了抿唇,“倒也不是。不过父亲晚间做了何事,母亲要如此责罚他?”
她话刚一说完,就察觉到一道分外冷酷的视线,她抬眸一看,哦,是她的亲爹。
陆许芳一听,刚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她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口,没灭掉多少的火气。
“那就要问他了!”
“我的好女儿,你可知你父亲今晚跟我说了些什么吗?”陆许芳一想起这个便说得咬牙切齿,顾铭皱着眉抬眼,想出口辩解,但陆许芳没给他机会。
顾琼枝摇了摇头,颇有些好奇。
“他说,让我给你尽快安排一个亲事,男方必然得比江家的那小子要好,娶你过门后,必须保证一辈子不纳妾,不有外室!”
顾琼枝听后点点头,这是好话啊,那为何娘亲要如此生气?
陆许芳看她就知道她没在门外听到顾铭后面说的那些话,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他跟我说,今日福德公公寻到你父亲,说圣上有意想让我女儿去做那奉和公主,代替大齐去和匈奴联姻。只不过圣旨还没有下达,还是有时间可以避开,你爹准备给你物色夫婿了。”
什么!
福德公公是圣上身边的红人,大内总管。他说的话一般都是不会错的。
顾琼枝整个人都顿住了,她回过神惊慌失措地看向自己的爹娘,嘴唇动了动,“是圣上的意思?”她手指悄悄向上指了指。
陆许芳没吭声,一双眼睛有些红。
这就是默认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