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有点着急:“他特别忙,要等大年三十才能来。”
白老爷子不为所动,又哼了一声。
南韵没办法,只好拿出了杀手锏:“我妈也挺喜欢他,他是我妈给我留下来的人,我妈临走之前,还让他好好照顾我,他也做到了。”
白老爷子更气了:“你妈眼光要是好,也不会嫁给你爸!”
“……”
南韵无奈:“你现在不喜欢他是因为不了解他,你要是了解他,肯定会喜欢他。”随后她又撒了个娇,“你给人家一个机会嘛,求求你了!”
白老爷子又哼了一声,不过态度明显比刚才缓和了一些:“我要是不给他机会,今年根本不会让他来,但是阿韵,我要把丑话说在前面,他要是过不了我这关,你就不要再着想跟他结婚的事,老老实实地读书考研,考回东辅,以后不在西辅受窝囊气了!”
老爷子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南韵也只能点头答应:“好。”
……
吃完这顿饺子宴后,接下来连个半个月,家里人都没再提起她的婚事,也没再提起也子,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有种黎明前的黑暗的感觉,搞得南韵越发的忐忑不安。
她甚至都不敢当着家里人的面给也子打电话,每天都是偷偷摸摸地跟他联系,颇有种高中生千方百计隐瞒早恋的趋势。
一直到大年二十九的那天晚上,正在吃饭的时候,老爷子忽然发了话:“那小子明天几点的飞机?”
南韵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开始紧张,结结巴巴地回道:“下下、下、午四点到东辅。”
老爷子:“我亲自去机场接他。”
明显是想去给也子一个下马威。
南韵越发紧张了起来:“不、不不不用了吧?”
老爷子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