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从药箱里取出针包,边给司徒烨扎针边念叨着,“你真是太乱来了,完全没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就算是要给你们家闺女治病救命也不能这么个折腾法。我要是你家的那位我也不想与你在一起,照你这么个折腾法她迟早也是要守寡的,还不如和离休夫呢。”
司徒烨一个眼神冷冷剜过去:“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可不行,我这种爱说话的人,真要不说话了别人肯定以为我是哑巴。”穆然越发有恃无恐,反正司徒烨都已经躺床上了,身上也扎了好几根针,根本动弹不得了,他正好趁机作一下妖,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司徒烨也不试图挣扎,而是给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回头我让你尝尝看真正的哑巴是个什么滋味。”
穆然咧嘴笑,越发有恃无恐,趁机多抽了一根银针就把他的哑穴给封住了。
司徒烨成功成哑巴。
“你们……在干什么?”
钱宝儿背着大妞在门口站了有好一会儿了,诧异地话都说不利索。
“不就是你看见的这样。”穆然扎了最后一根针,回头冲着她没事人一般摊手。
从来就没有成功坑过司徒烨,成功一次真是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躺床上不能动也说不了话的司徒烨:“……”
钱宝儿盯着穆然追问,“我是问你,你们刚才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夫人不是都听见了嘛,我们也没有打哑谜,应该能听得很明白才是。”穆然一脸无辜,说着探着脑袋看了眼趴在钱宝儿背上的大妞,“大妞不也都听见了。大妞,你还觉得你爹不要你么?”
大妞红着眼,抿紧了小嘴想哭又倔强地不肯哭,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夜风吹来,风中还带着燥热的气息。
大妞憋了好久,最后还是没忍住,趴在钱宝儿背上抽抽搭搭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