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昨日发生的那些事,她的小心肝就一颤。
她也没再吃了,赶紧擦擦手就跑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可到了花厅一看吧……
花厅里怎么还多了个本不应该出现的人。
这个人啊……
生得就与宋景桓有那么好几分的相似。
一看就是亲兄弟。
有血缘关系的血亲。
想当初他就站在一堆死人堆里,冲她笑得风轻云淡阳光明媚:“我们不是来杀你的,是来救你的。”
救人?
一动手就血流成河,这也叫救人?
钱宝儿光是想想,浑身的鸡皮疙瘩就都爬起来了。
当然,他这会儿依旧打扮得光鲜亮丽,手里头也还是把玩着他拿把画着水墨画的古扇。
穿的是一身银白色的袍子,用的是上等丝绸裁制,袍子从前襟到大袖上,依旧是大幅绣工极其精美的刺绣,护领是极为珍贵的妆金质地,袖口以银线滚的边,腰带是镶嵌了蓝宝石的玉带,下摆也是银线收的边。
他脚踏的是一双与袍子同等材质同样颜色的靴子,连绣花都是同款,财大气粗的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钱宝儿将他好一通打量,又越过他,看向了后面的宋景桓。